Wallace Marshall 一連兩天給了兩場不同性質的 talks,昨天的比較正式,今天中午的 theory lunch 則比較隨性。
Wallace 似乎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甚麼變,一樣的 wild。Tim 是昨天的主持人,介紹時講到他還在 UCSF 時是 Wallace 的 thesis advisory committee,當時 Wallace 的 lab 在 UCSF 的 15 樓,然後 Tim 接著講「你們知道的,那邊空氣比較稀薄,所以 15 樓的人行為都怪怪的,Wallace 也是其中一個。」講完哄堂大笑。
後來 Wallce 還以顏色,在討論 wildtype 和 mutant 差異的時候,Wallace 表示在 Tim 當 committee 的幾年中,對他影響最深的就是 Tim 對 genetics 的看法 -
Tim 當時跟他說「FUCK genetics!」
自然又是一陣大笑。
Wallace 用 chlamydomona 做材料,希望瞭解細胞怎麼調控組成。鞭毛是各種胞器中較簡單較易測量的一個,所以便以鞭毛做他研究的主題。昨天的演講大概就是講他們的 model,Wallace 還提到他們實驗室有一個研究 Economics 的學生,正在用 competition theory 來解決這個鞭毛長短調節的難題。
今天中午的 theory lunch 反而沒有甚麼 model,主要是他們春天時想的一個小計劃,研究 chlamydomona 在水裡要不要沉下去這個問題。
Chlamydomona 直徑約 10 um,用鞭毛游動前進的速度約是 100 um/sec,如果將鞭毛不會動的 mutant 放在水中,那麼這些 chlamydomona mutant 因為布朗運動,會均勻地在水中飄來飄去。如果是 wildtype chlamydomona,均勻分布水中一段時間後會自主地形成一波波的 wave 往下移動,速度是 600 um/sec (單一 chlamydomona 游動速度的六倍)。而這現象只會在 chlamydomona 數量每西西大於十的七次方時才會發生。
Wallace 設計了很多好玩的實驗,像是裝一台小攝影機在離心管裡,然後離心看看重力的影響有多大等等。本來他們以為這個小計劃是個很好的調劑,大概一個禮拜就可以搞定,最後變成了 The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,每個人都「說好不提」。
該給 theory 的 lunch 當場變成 idea competition,會場的每個人開始幫 Wallace 想些點子實驗該怎麼做下去。Lew Cantley 就建議把實驗移到太空梭上去太空裡做。
另一個小故事,有一次 Wallace 在 Woods Hole 遇到 Conly Rieder,Conly 是個大個子很有力氣,握手總是十分用力。Wallace 跟 Conly 握手之後手痛十分不爽。回家後馬上跑去買了 hand gripper 練握力。那個共有五級,最高的一級叫 Iron-mind,說明是寫只有摔角手這種專業的人才可以握得動;據說那時 Wallace 無時無刻一直手握著 gripper 練力氣,最後 Wallace 練到了第三級,但之後再也沒有遇到 Conly,所以也一直沒有機會報仇。
不知現在到 iron-mind 的境界了沒?這兩天還沒看到有人跟他握手,所以不清楚。
Friday, September 28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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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comments:
紅襪東區封王啊??
Yes, and we are proud of it! However,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Patriots recently.
Red Sox will do their job and have my attention again later when they play in the World Serie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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